好吧要說是看不見的城市衍生我還覺得自己污辱這部作品(吐血)

不過因為我用了裡面城市的名字所以一定要標一下,如果這篇難看絕對跟原作無關!

事實上這篇裡面雖然用了名字不過其實跟書裡描述的幾乎沒關係.......好吧對不起真的很不要臉( 艸)其實我只是寫一寫覺得有點合所以(被拖去槍斃)

如果看到什麼眼熟的名字請假裝沒看到XDD

提到城市的名字有伊紹拉、奧塔維亞、爾希里亞、阿吉亞,後面三個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靠)伊紹拉的話其實我也沒有按書裡的描述寫(被打)奧塔維亞的話這篇裡面提及的設定都是自我流設定(靠)

以下。

半夜,艾蓮娜突然醒了過來。她恍惚地眨眨眼睛,聽見淅淅瀝瀝的雨聲,悶悶地被關在外頭,整個房間瀰漫著過分濃重的水氣和雨的氣味。她不耐地甩開棉被,跳下床大步跨過去將擋住窗口的木板移開。雨聲和雨點瞬間一起濺了進來。

「──嘿。」艾蓮娜背後傳來弟弟克里斯不滿的嘟嚷:「妳在做什麼,這樣雨會噴進來耶。」

「又沒關係,反正不會淹水嘛。」艾蓮娜跳回床上,擠擠弟弟:「過去啦,我要睡覺。」

 

「天氣好糟啊。」起床後艾蓮娜望了一眼窗口,撇撇嘴說。

「至少沒下雨。」克里斯一邊換衣服一邊說:「可是牆壁還是濕的,會不會發霉?」

「不會啦。」艾蓮娜靠近研究了一下牆上的水漬說:「又不大塊,不要擔心啦。還是擔心今天的新工作比較實際唷。」

克里斯瞪了姊姊一眼。艾蓮娜忍不住笑出聲:「嘿,也沒這麼糟嘛,我上個月也是去修補邊界啊,沒這麼辛苦啦。」

「妳去的可是波爾德區,全部最輕鬆的一區。」

「你不是抽到葛蘭策區嗎?也沒這麼糟啊,至少離家裡最近,而且也不是最難修補的前三名啊。」

「對,因為是第四名。而且公告說這個月的月相會很混亂,邊界修補只會更麻煩。」

「好啦好啦不要這麼沮喪嘛,」艾蓮娜笑著拍拍弟弟的肩膀:「快點去吃早餐吧,我都聽到樓下在工作的聲音囉。」

 

就算天氣不大好,能在中央廣場工作還是一件很棒的事情。艾蓮娜一邊在許願井附近轉悠一邊想:輕鬆又可以看到很多外地人,真的很有趣呢。

早市在每個工作月的第一天休假,雖然兩側的商館、市政廳還有不遠處的城市教堂讓中央廣場仍然熙熙攘攘,但是和平常有早市的狀況比起來人仍少了不少,外地的觀光客也因此會增加一些。

這時有幾個一眼就是外地來的人一邊聊天一邊接近許願井,還一面轉頭四處張望。

「各位早安!」艾蓮娜舉起手向他們揮動,笑得燦爛:「如果有興趣的話我可以為各位介紹這個井唷,對其他建物等等有興趣的話,到那附近也會有人說明──當然是免費的,這是市政廳提供的服務。」

觀光客露出感興趣的表情接近,在她身前紛紛站定。

艾蓮娜清清喉嚨,摸摸身旁磚砌的井:「關於這個井呢,通常在外地都稱呼它為許願井,不過在伊紹拉人們稱呼它為中央井。事實上啊,這個廣場即是以這個井為中心建造的。傳說中,在伊紹拉第一次被人發現時,就有這個井囉。當時的人心懷感激地飲用這個井的水,發現這水有神奇的魔力,不但可以讓身體變得更加健康,甚至可以讓運氣變得更好呢。拜井所賜,人們在這裡發展得很順利,於是便向它許諾若是成功在這裡定居謀生,一定會很尊敬地對待它。現在這個井的水已經被禁止飲用了,甚至在某些時間才能依循儀式打水上來,而且這些水也是作為感謝典禮之用。」

艾蓮娜停下來喘了口氣,又笑了開來:「所以在此要提醒各位,千萬不可以丟東西下去許願唷。許願是沒問題的,只要抱著尊敬之心往井裡看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在心裡祈願就好了。當然啦,我們不保證願望一定可以實現,所以請不要來找我們抱怨唷。如果不想許願,摸摸井也可以帶來好運呢。」

她饒富興味地看著觀光客乖乖排成一列隊伍開始許願,時間有長有短,每個人許願時的臉部表情也不大一樣,這些都很常見,不過隊伍的最後一個人卻讓伊蓮娜真心地感到有趣和困惑:那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走路不快但是姿態優雅沉穩,有種微妙的韻律感。男人往井裡望了一眼,隨即皺起了眉,他將手搭上井口,彎下腰持續瞪著井水,幾秒之後他終於想起什麼似的閉上眼睛,頭更低了。過了長長一段時間,久到艾蓮娜都懷疑他是不是不小心打瞌睡了,他才直起身子。

男子將視線投向伊蓮娜,改成盯著她。艾蓮娜縮了一下,又挺胸抬頭回望他,心裡轉了很多圈,從他是不是有問題想問到他是不是想把我丟進井裡都想了一遍,還是沒想出合理的答案。

沒想到盯了半晌後男子只是微微瞇起眼,輕輕搖搖頭,轉身就走,迅速消失在人群中。艾蓮娜錯愕地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陣子才會過神,喃喃道:「到底怎麼回事啊……」

 

「盧卡斯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感覺好累唷,幾乎沒說話,而且也好晚才來吃。」艾蓮娜一面套上睡衣一面說。

「明天有一批貨要交,」克里斯坐在床上看著書,一面皺著眉用筆在上頭塗寫:「盧卡斯他們應該會早起趕工。」

「趕工啊……好辛苦唷,不過這個月特別混亂,也沒辦法囉。」艾蓮娜一邊說一邊湊到窗邊踮起腳尖往外看,漫不經心地問:「那你今天的工作怎麼樣?」

克里斯皺起眉:「──糟透了,上個月來不及補起來的漏縫今天變大了,向西南開的洞,他們說這幾天要趕快補起來。」

「西南方?」艾蓮娜微微低下頭研究起窗口旁牆上的水漬:「向奧塔維亞?」

「對,所以才要盡快修補,要是月相又出了什麼毛病讓洞開更大就慘了──有任何東西從那裏進出只會招來一堆麻煩。」

「毛病什麼可是對月亮女神不尊敬的話唷。」艾蓮娜格格一笑,伸手向克里斯招了招:「嘿、你過來看一下,這塊水漬好像鳥的形狀唷!太神奇了!」

克里斯下了床,湊近艾蓮娜,不以為然地說:「哪有,看起來是普通的水漬。」

「哪有!你看這裡,這樣啊這個形狀,不是很像一隻鳥嗎?」艾蓮娜一邊嚷嚷一邊伸手來回描繪。

「看不出來。」克里斯乾脆地否定,轉身跨回床上,隨手將書放在地上:「我要睡了。」

艾蓮娜向弟弟做了個鬼臉,轉身要將蠟燭吹熄,眼角餘光卻瞄到那塊水漬像鳥其中一邊翅膀的地方似乎搧了一下。

艾蓮娜愣了一下,轉頭回去看:水漬還是一塊水漬,安靜地吸附在牆上。

 

當艾蓮娜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時,發現天色還相當昏暗,看來還不到她該起床的時間,但她弟弟也不在她身旁。她掀開棉被下床,想下樓找人。擦過牆時她順便瞄了一眼水漬,卻愣住了:泥磚面上原本略深色澤的鳥形水漬,變得比磚頭顏色淺一些,而且鳥的形狀好像更明顯了。

「咦──?」艾蓮娜用指尖戳戳水漬,瞇起眼睛研究:「哦哦嘴巴變尖了,翅膀也變寬了……嗯?這是羽毛嗎?」她像是上了癮一樣充滿興趣地對水漬東摸西摸,好一陣子後才心滿意足地決定下樓去找弟弟。

「要變得更有趣唷。」離開前艾蓮娜還依依不捨地向水漬說。

一下樓梯,艾蓮娜就看到克里斯了。他坐在地上就著微弱的燈光看書,沒拿書的手不時在地上寫著什麼。

「早安。」克里斯闔上書,站起來。

「你也太早醒了吧。」艾蓮娜偏過頭:「影響有這麼嚴重唷?」

克里斯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哪裡不對勁,醒來就睡不著了。」

「啊、說到不對勁啊,」艾蓮娜突然興奮起來:「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那個水漬顏色變淺了耶!而且變得更像鳥了,你有沒有看到!」

「……我有稍微看一下,顏色變淺了沒錯,但我還是看不出來哪裡像鳥。」克里斯冷靜地說,輕推了姊姊一下:「去換衣服,早起就早點出門去工作。」

「呿,不是說不喜歡這個工作,怎麼又想提早去啦?」

「我只是想把洞趕快補起來杜絕後患而已,快上樓。」

 

這天早市開始營業了,經過的人多了不少,不過反而讓艾蓮娜輕鬆了些,因為本地人並不需要導覽介紹。三兩成群偶爾出現的觀光客,沒辦法讓她一次休息太久,但仍然很悠哉;中午甚至偷閒向附近的行商買了條寶藍色的緞帶,色澤相當漂亮,而且聽說是爾希里亞來的,令她無法抗拒。

傍晚的時候,在廣場的人已經寥寥無幾,兩邊的商館還有一些客人,空氣中瀰漫著雨的氣味,似乎在催促人快點回去。艾蓮娜看著市政廳外牆上的大鐘有些困擾地喃喃:「嗯……感覺馬上就要下雨了,該先回家嗎……」

「妳還有一份工作。」突然一個男聲從她旁邊傳來。

艾蓮娜有點驚嚇地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竟然是前一天盯著水井跟她自己半天的男人。

「啊?什麼啊?你又不是市政廳的人,怎麼可以隨便幫我增加工作啊。」她不滿地說:「不對,誰都不可以欺負努力工作的人唷。」

男子明顯沒有理會她的發言:「妳要找回我的信使。」他的視線在艾蓮娜的右手停留了一陣子:「──妳接觸過他。」

 

「就是這一棟囉!」艾蓮娜轉頭向男子說,伸手拍拍自家牆壁。

男子看著艾蓮娜的家,像是被冒犯一樣露出了煩心的表情。他皺著眉上上下下掃視三層樓的建築好一陣子後,伸出手,將手掌貼著外牆的泥磚;片刻後他像發現什麼似的,往上望向三樓的窗口。

「你的鳥在那裏沒錯,」艾蓮娜熱心地說:「在窗口內側,呃,這樣看起來是偏左下角的位置,說不定他現在更有鳥的樣子囉!」

「隼。」

「什麼?」

「霍……我的信使是隼。」

「啊,對不起唷。」艾蓮娜充滿歉意地說:「我沒記清楚,是隼,不是普通的鳥。」

男子也沒追究,他只是將手從牆上收回來:「我不能進去。」

「為什麼?」艾蓮娜困惑地抬頭問,手指著大開的門口說:「快要下工了,盧卡斯不會介意的唷,不然我們也可以繞路從側門進去啊。」

男子搖搖頭,他的視線飄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地開口:「──這不是普通的泥土。」

「當然啊,這是阿吉亞來的土,有阻隔魔法的作用,所以盧卡斯才可以在這邊製造器具……啊、我猜你的隼也是因為這樣被困在牆裡出不來吧。」艾蓮娜微微偏過頭:「不過既然你是他的主人,難道不能召喚他從牆裡出來之類的嗎?」她一邊比劃一邊說:「我之前看過一個奧塔維亞人有表演過,真的好神奇唷!」

「不能。」男子搖頭,停了一下像在思考,片刻才說:「進去我也會被困住。」

「欸?那怎麼辦?等他自己掙脫嗎?需要我去幫忙每天戳戳他嗎?說不定會有一點幫助唷。」艾蓮娜建議。

男子沒有理她,微瞇起眼兀自沉思。艾蓮娜只好在男子周圍轉來轉去:先向家裡樓下在工作的人們示意沒事,再朝外張望,對路過的鄰人打招呼;最後在向男子努力搭話沒回應後,她無聊到拿出中午買的緞帶把玩,在手指上捲來捲去。在艾蓮娜準備把緞帶打成第三種結的時候,男子像突然注意到她的存在般盯著她手上的緞帶,片刻之後他臉上浮現出一種略為放鬆的表情。

「那是爾希里亞撿來的緞帶。」他說,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是啊,很漂亮吧。」艾蓮娜滿面笑容地將緞帶舉到男子面前:「而且又有特別的魔力呢。」

「沒錯。」男子頷首:「我需要它。」

 

「說真的,這樣跟我想像中不太一樣呢……」艾蓮娜向牆上的水漬嘟噥著:「不過不要誤會唷,能幫你從牆裡出來我還是覺得很開心呢,能自由自在還是最好的對吧。」她將藍色緞帶在一條編織細膩結實的繩子上綁個蝴蝶結,滿意地用繩子將牆上鳥形的水漬──他的輪廓變得更細膩了,顏色也更淺了些──圍了起來。

「出去吧、出去吧,外面的世界比較美好唷,主人也來接你囉。」艾蓮娜歌唱般地隨口亂說些什麼:「出去吧、出去吧,這裡一點都不好玩啦,再不出去主人會很難過唷。」

當她閉上眼睛思考第三次呼喚要說哪些話,還是要一邊戳戳水漬的時候,艾蓮娜聽到了翅膀拍打什麼、啪搭作響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剛好迎向一隻往她臉上衝來的淺金色鳥形物體。

「嗚哇!」艾蓮娜反射性地往後一傾,視線順勢向上追著那個不明物體。

現在那無疑是隻鳥──呃,隼了。從剛剛的驚嚇中迅速回復的艾蓮娜想著:啊啊、所以那應該是他脫離牆壁拍翅膀的聲音,然後再變大成這樣囉……不然我剛剛應該就會直接被他撞到臉了吧,唉唷,一定很痛。她低下頭摸摸自己的臉,又抬頭望向隼,發現他立在窗口,對她發出一下短促的叫聲後就飛離了窗口。

 

當艾蓮娜下樓的時候,男子和他的隼並不在原本的地方,而是移到側邊較不引人注意的巷子裡。淡金色羽毛的隼停在主人伸出的小臂上,和主人四目相對,正在小幅度地搧動翅膀並發出小小的叫聲。

艾蓮娜跑了過去,在男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帶著燦爛的笑容向隼揮著手:「你好,很高興你成功地飛出來囉!我叫艾蓮娜,就是剛剛把你叫出來那個人,還記得我吧?我覺得你超帥氣的,比我在書裡看到的圖還帥好多唷!」

隼撲騰了一下翅膀,發出了幾次連續短促的叫聲。

「霍……他向你道謝。」男子頓了一頓繼續說:「我欠妳一個人情,如果是合理的要求我會盡力實現。」

艾蓮娜愣了一下:「欸……人情什麼的也沒這麼嚴重吧?真的可以嗎?」

男子點頭,看起來一臉不用多說的樣子。

「哇,太好了,那先讓我想想看喔──」艾蓮娜一邊揉揉頭髮一邊將手上的繩子遞給男子:「吶、這個先還你吧,阿德勒先生,緞帶也一起送你沒關係唷。」

「──妳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男子蹙起眉盯著艾蓮娜。

「因為我讀得懂奧塔維亞語啊,而且整個奧塔維亞以隼做為信使的人可不多呢,對吧?」艾蓮娜理所當然地說:「啊這些都是從書上看到的啦,不過我不懂,為什麼你的信使會跟著雨一起被噴進我家啊?」

隼從阿德勒的手臂飛到他的肩上,因為身形的關係,所以比主人的頭頂高了一些,看起來有點滑稽。隼低下頭,努力地蹭了蹭主人的頭髮。

阿德勒看起來像是妥協了:「──我派他去送信,回程的時候他貪玩太接近中央井,被魔力吸進去,後來隨著井水化成雨。」

「喔喔、原來是這樣啊,聽起來是一趟很神秘的旅程呢,想必很有趣吧!」艾蓮娜用一種輕鬆的語氣說:「啊、那個,關於想請你幫的忙啊,我有個問題想問,可以嗎?」

阿德勒盯著她,示意她問。

「那個啊,不合規矩的要求可以嗎?」

 

當艾蓮娜到的時候,晚上沒停歇的雨仍下著,不過雨勢轉小,讓她不致於太難行動。她手上捏著一顆儲存了光的玻璃珠,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光芒,不過眼前的邊界本身就瑩瑩亮著,讓她不必再繼續辛苦地藉著小小的光球照路。

阿德勒和他的信使已經在邊界旁等她了,柔和的光照在他們身上。阿德勒頭上披著一塊布遮雨,隼看起來倒是完全沒溼,雨既不是沒打在他身上也不是落下後滑開,艾蓮娜看不太出來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唷,下雨沒辦法走得太快,」她小跑步上前說,笑一笑:「我剛剛還不小心滑了一跤呢。」

「要不是霍霍答應,我是不會幫妳的。」阿德勒沒理她,只是自顧自地說。

「哦──所以你叫霍霍啊!」艾蓮娜也不在意,只是眼神閃亮地看著隼:「好可愛的名字唷!謝謝你願意幫我啊,霍霍。」

隼歪頭,喙張開一下但沒有發出聲音。

阿德勒往前一步,轉過身:「準備好了嗎。」他問,聲音有點冷淡。

「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沒問題!啊、對了,這是說好的信。」艾蓮娜從懷裡摸了一陣子才摸出一個小小的布包:「我怕紙被淋濕所以才包成這樣,看起來有點醜不要介意唷。」

阿德勒接過,微微偏過頭向他的信使說了什麼,隼便飛起,飛到他們面前邊界一區特別強烈的光團前,小心翼翼地用喙去啄,觸碰光團的邊緣。兩三下後,光團突然消失了,原本的地方只剩下一個漆黑的開口,不大,但勉強可以容納一個人過去。

「哇,天啊!這實在太神奇了!真的很謝謝你們!」艾蓮娜一臉興奮地向前走到開口前,微彎下腰觀察片刻,然後轉頭向阿德勒和霍霍笑了起來,揮揮手:「那──嗯,再見囉,謝謝。」

 

早上克里斯險些睡過頭,不過他還是在教堂的鐘聲之下醒來了。他有點驚慌地坐起,發現一隻鳥站在窗口,本來拿來擋窗口的木板不知為何被放在地上靠著牆。

淺金色羽毛的鳥──看起來是猛禽類,盯著他片刻,然後飛到床上。

「為什麼會有──」克里斯的錯愕的疑問還沒說完,就看到鳥鬆口讓嘴裡一個小布包掉到他身上。

「嘎。」鳥笨拙地翅膀拍打他幾下,然後叫了一聲,從窗口飛遠了。

克里斯瞪著布包好一陣子,突然認出了姊姊的筆跡。他皺著眉緩慢地拆開微溼,包裝隨便的布,底下摺起的紙露了出來。

「親愛的克里斯,如果你成功看到一隻鳥,其實是隼,跟這封信的話代表我應該已經不在伊紹拉囉。其實我可以把信留在床上的,不過要是我失敗又被你看到這樣就太丟臉了,而且我想讓你看看這隻隼,不覺得他很漂亮嗎,也很可愛,害我也好想養一隻隼唷!不過不管這個,我從葛蘭策區的破洞去奧塔維亞囉,多虧信使,就是那隻隼的開路,到底會怎麼開路想到就好刺激唷!我想講的話就這些囉,你要照顧自己好好工作,不然是沒辦法出城找到我的唷,我知道你一定很想打我啦,所以就一起努力吧!

對了,要跟盧卡斯好好相處唷。」

克里斯讀了一遍,再一遍,又一遍。

「這個混蛋。」他說,然後把信紙按原本的模樣摺好,夾進睡前放在床邊的書裡。

「最好撐到我去打妳那天。」他站起來換衣服,順便瞄了一眼窗外的天氣。

陰鬱灰白的雲依舊佔領著天空,努力瞇起眼看好像還會看到一絲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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