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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夫生日賀文


有鎖,密碼為親愛的壽星的班級


果然同題數是個妖孽般的題目,難寫。


對酒一竅不通,甚而算是討厭,再加上又寫什麼男女言情,見鬼了。


我努力了,雖然到最後實在跟標題沒有關係,抱歉,阿犬。


不知不覺寫了1800多字哪。


看來我爆表的功力越來越好了,完了,一定是因為跟阿凜混熟的關係(干她啥事)


鄭重發現自己腐敗了,最大的原因是同樣等級的閃光在兩個男的之間就會覺得閃,在男女之間卻會覺得他們不過是好朋友而已,完了。


所以閃光戲份寫得比較重,至少對我來說。


有點像偽8059,不過男方的個性其實不怎麼像80,阿山先生沒這麼陰險。


最後,祝阿犬生日快樂


抱歉今天遇到你的時候忘了跟你說,記性太差。


似乎,這篇會成為讓阿銀升天的網誌,令人心酸。
以下++++++

這絕對是個陰謀。



「我不喝酒。」對月揚起眉,宣佈。


「喂,不能賴賬啦!輸了就接受懲罰啊!」小白指著對月面前桌上排排站的三杯液體:「來,快,三選一。」


「我不喝。」


「欸欸願賭服輸啦喂!」


「不喝。」對月咬牙切齒地重複。


「她沒有賭,是玩遊戲輸了。」


「還不都一樣!」小白對插話的小黑怒吼,然後轉回頭指著杯子,向對月徒勞無功地提出最後一次要求:「選一杯喝,快啦!」


「不喝。」對月瞇起眼:「我討厭酒。」


小白額上冒出青筋。


「好了,她不喝也不能勉強她啦。」這時候,一直微笑看著對月和小白之間角力的臥扉說話了:「嚴格說起來,對月也還沒成年不能喝酒嘛。對月還真是個守法的人呢。」


這次換對月額上冒出青筋:「可惡我是不想喝不是不能喝!」


「還不都一樣不喝。」小白朝對月丟去一個不屑的眼神:「還要臥扉幫你說話,真夠丟臉的。」


對月再度瞇起眼:「誰要那個幫我說話?喝就喝!」


「唉呀可是你還未成年……」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不過臥扉臉上倒是明顯寫著「喝下去吧」──至少對月的解讀是如此。


「吵死了!」對月吼,然後瞪向自己眼前的三杯酒,企圖做出三害相權取其輕者的選擇。


一杯明顯是啤酒,金黃色的液體中小小的泡泡不斷冒出上升,還有一些貼在杯壁。


「……」對月的臉色很難看。


啤酒苦澀而厚重的酒味濃烈地直衝她的鼻腔,教她皺起眉。


好臭……臥扉彷彿能在對月臉上讀出這兩個字,他忍不住彎起嘴角。


第二杯……對月嫌惡地將目光轉向中間那杯液體。


濁濁的白色,透得過一點光。隱隱有一點酒味,不濃,也不像啤酒一樣厚重。


賣相不佳。對月下了個評論:如果是可爾必思我才喝。


於是她將目光移向第三杯。


輕快的淺黃色泛著一點金色光澤,不斷小小的泡泡冒出上升或貼著杯壁,酒味清淺而淡雅,勉強。


長得有點像,不過怎麼看都比啤酒高級多了。對月想。


「那是香檳。」臥扉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香檳酒。」


聽到他刻意加重的語末字,對月對香檳僅有的一點好感很認真地消失了。


「當然,不可能是真正的香檳酒,因為買不起。不過……你不喝的話,其實也無所謂嘛,對吧?」


臥扉的話讓對月的火氣不明地升上來,她吼:「可惡,喝就喝!」


語畢,她抓起裝香檳的杯子一飲而盡。


「噢噢──!」小白和小黑在旁邊鼓掌,發出不可思議的呼聲。


「……」呃……好噁心……這是對月三秒鐘後的想法。


說起酒,她果然還是沒輒,就算是這種帶著甜味的氣泡酒也一樣。


「了不起。」臥扉笑著拍手,在對月聽起來充滿諷刺意味,她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好啦繼續遊戲吧!」小白的聲音輕快得彷彿語尾能加上一個愛心,一旁的小黑則是把酒再度倒滿。


 


兩次處罰後,又輪到對月輸了。


「不喝。」她再度宣佈。


「喝一杯了怎麼不能喝第二杯啦!」小白氣呼呼地說。


「不喝。」


當然對月不是這麼頑固的人,確實如同小白說的,雖然她討厭喝酒,不過都喝了第一杯,勉強自己喝下第二杯也不是不行。不過現在距離她喝下那杯香檳也不過才十分鐘不到,她就已經感覺身體有點發熱,腦袋也開始昏了。儘管沒有經驗,不過對月猜自己八成快要醉了,所以才不想要繼續喝。


「為什麼?」臥扉笑笑地問。


「不喝就不喝。」對月揚起眉:「有意見?」


活像個流氓。小白心想。


「沒有。」臥扉依舊笑著:「如果你不喝,我幫你喝吧。」


「哦──」小白和小黑配合地發出意義不明的讚嘆聲。


「呃?」對月愣住了:什麼,這傢伙……


這傢伙,剛剛說了什麼?對月的神智開始有點不清楚,腦袋微微昏眩起來:臥扉這傢伙……


在她還在努力地模糊思考時,臥扉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然後臥扉微笑著湊向還處於半發呆狀態的對月,直接灌酒──口對口。


「……這傢伙,早就,計劃好了吧?」小白用一種古怪的表情喃喃說著,摸摸臉。


「……同意。」小黑勉強維持冷靜的語氣附和。


「咳咳咳──!」對月反射性地嚥下酒後被嗆得不斷咳嗽,濃重的酒味在她口腔中擴散開來,那股氣味教她更難去運轉腦袋思考了。


「其實啤酒也沒這麼難喝,對吧?」剛做了足稱為犯罪的事的臥扉笑著:「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香檳的味道呢。甜甜的,又很典雅。」


「等等!那杯酒還沒喝完!」小白突然唯恐天下不亂地大吼。


「唉呀算了吧那杯就──


「我喝。」對月瞇起眼,動作流暢地抓起啤酒灌下。


「噢,她醉了,看起來已經完全腦袋不清楚了。」


「同意。」


喝完後對月臉上得意的笑讓臥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再來喝吧?」他指著香檳。


「喝就喝。」對月微微泛紅的臉上有大大的燦爛微笑。


「啊,看來香檳很快就會被喝完呢。」小白偏著頭,笑。


「加一。」小黑說。


 


所以這是個徹頭徹尾的陰謀。


事後對月和小白及小黑一致這麼認定。


至於臥扉,沒承認也沒否認。
以上++++++
首先要跟可能不知道的人說,裡面的名字完全跟我沒有關係。


是我們親愛的壽星取的討厭名字,我對臥扉頗有意見,那是會讓人想打趴他讓他被放在門板上連擔架都不配地抬出去的那種名字。


沒辦法我非常不擅長取名字,要我取我只會取英文字母的。雖然這還可能會比較好。


順帶一提,小白姓黑小黑姓白,像狗的名字,沒辦法,狗取的。


花了2.3節課寫完,剛好滿滿一頁擠滿字的筆記本。


對於男女言情我在非常苛刻的條件下才會寫得很高興的,所以顯然這篇不包括在內,但也沒有寫得多痛苦,只是很苦惱。


大概就這樣吧,如果有想到啥再補,關於這篇事實上沒啥好辯解的。


僅此,祝吳妙夫生日快樂,再。


我會努力,我想。在離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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